【秦时同人】第二部 启 （39-40）
第三十九集 咖啡店主
月儿从梦境清醒后，发现天明的测试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，但是自己在测试机周围加的防护阵并没有任何异常。
天明看向月儿：“月儿，梦境里面最后的提示，梦缘星空咖啡馆是什么？我们要去那里调查吗？”
月儿拿出手机搜索：“看网上的评价，这家咖啡馆环境不错，咖啡很好喝，虽然老板娘腿部残疾，但是人很温柔做的点心也好吃。卖的咖啡和点心也没什么异常的。”
月儿给端木蓉发了信息告知了行程，就和天明去梦缘星空咖啡馆了。
文化馆边上步行街的一家不大不小的店，明月两人仔细观察了一下，没有任何异常，这周围也没有什么灵术波动，没有阵法、机关痕迹——店门口的电子监控不算在内的话。
推开门，好听的风铃声。
“欢迎光临。”一个温柔的女声从点心柜后面传来。月儿瞬间明白为什么有一个评价强调了三次“店主真的很温柔”。
天明看着那诱人的提拉米苏，很自然地点了起来：“两杯半糖温热可可，两份提拉米苏，谢谢。”
店主推动着电动轮椅将点心送到吧台取餐处：“可可稍等哦！如果觉得太甜的话，这边的白开水是免费的。”
天明和月儿看向店主的腿，觉得这有些不太礼貌，然后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“没什么，我的腿是老毛病了。现在这样挺好的。”店主的笑容很温和。
月儿突然抬手张开了阵法结界。
天明吓了一跳，原来月儿的出门准备是这个，这是——
店主的语气依旧很温和：“九旋绝地阵——隔绝简阵，你们是她的徒弟。”
“月儿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天明不明所以。
“残疾！这个后遗症是——灵魂重组使用过度后的后遗症，和梅女姐姐的那个一样！”月儿观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，立即直接使用了九旋阵法。
店主微微点头：“她收了一个很好的徒弟。请你们放心，我们不会在人间做什么，我只是一家普通的咖啡店主罢了。”
月儿使用了手镯情报，手镯却第一次死机了。不，这不是第一次，月儿仔细回想，之前她调取茶的情报时，也死机了。魔皇？神皇？不，这也不对，皇者实力的情报她是可以调取的。
茶姐姐还有一个身份，梅女的时光掠影里面提到的——魔界第二任界主茶。
那么面前的这人只能是，神界第一任界主，也是第一任天神皇——之。
月儿通心术和天明共享了自己的猜测，天明还是忍不住吐槽：“所以说，你们一个魔界界主在人界开茶馆，一个神界界主在人界开咖啡馆，这年头界主都喜欢在人界开饮品店？”
之摇了摇头纠正天明的说法：“是神界前界主，现任界主不是我，我已经退位了，你们就当做退休老人的业余爱好吧。”
之又露出温和的笑容：“小家伙，你们放心，我不会出手，他也不会出手，我们真的已经退休了。在人界只是不想再看到我们的后辈罢了。”
“那么神界前界主大人，对于人界第一任界主心的伏击，你们真的一无所知？还是故意选择袖手旁观？”月儿在天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直接灵魂反问。
天明觉得气氛瞬间凝固了，他收回想要拿提拉米苏的手。
“看来她真的什么都跟你们说了，你们是她的传人。”之将徒弟更改为传人。
“我和魔界界主非，确实是默认笛和均的计划的。但是我们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。我只能给你们最重要的忠告和提示——小心茶。毕竟，连非那么高傲，都只能选择将界主传位给茶，希望茶能够对魔界手下留情啊！”之有些自嘲地笑了笑，“梅女也好，段蝶魂也罢，只要她永远不在是世木匀，那么就还有转圜余地。”
天明听到这个名字，不知怎么的就想到那棵一半生一半死的奇异树下的小女孩，想到她经历的那些事，愤怒直接涌上心头：“世木匀不是彻底死了吗？被你们神界彻底害死了！她的身体和灵魂不就是被你们神魔两界献祭形成了鬼界的吗？人界本源之灵世木匀的下场不就是尸骨无存，灵魂破碎吗？”
“我很抱歉。”之叹了口气，“她本不该牵涉其中，原本一切都和她无关。”
月儿眼神平静地可怕：“一切和人界有关，就和她有关，她和世木均本来就不同路。抱歉，没有抱歉。”
月儿直接将九玄焚天阵直接指向之的额头。
“因为立场，所以没有转圜的余地吗？”之笑了笑，“这也是她的决心吗？但是，杀了我没有任何好处，要是我真的想要出手，从小姑娘你使出九旋阵法开始，你们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。鬼界现在是人界的联盟，你们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。”
“那么现在这些魔皇神皇的动作是什么？神魔表演大赛吗？”天明想起之前默经历的那些，直接质问之。
一个人影很突兀地出现在明月面前，黑影成形，他看向轮椅上的之：“你今天累了，早点打烊休息吧。”
“非，我没事，只是遇到了有趣的小家伙想多聊聊。”之轻轻拍了拍非的手。
非点了点头。月儿没有放下警惕，这两位界主在这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？这个节骨眼儿上，她可不信什么退休之类的鬼话。
之看向明月两只：“其实，我们现在不出手，不就是对你们最大的帮助吗？”
天明感到一阵窒息，之的笑脸觉得比茶更让人难受。
月儿拉住想要说什么的天明，露出茶营业时的微笑：“茶姐姐也让我给遇到的神魔带话‘实在不行，也不过是同归于尽罢了’。”
天明表示刚刚的感觉错了，茶才是真正的大boss啊！
第四十集 手镯之密
月儿出了咖啡店的门将自己的袖子挽下，盖住了梅女的情报手镯，她用通心术对天明说道：“这两位目前可能真的没有进一步的打算，至少目前是的，至于以后——”
天明咽了咽口水：“我总觉得人界限制对于他们来说，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。对了，月儿，为什么你说他们目前可能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呢？”
月儿露出灿烂的笑脸拉着天明离开这里：“我特意给他们两位看了手镯，他们不还是什么都不做放我们出来了。”
“也对，他们对情报手镯不感兴趣，所以可以说明——不对！！！”天明突然想起来什么，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，情报手镯之所以能强制读取三界的情报，根本秘密就是它的制作材料！神界、魔界、人界三界界主（都是第一任）的神魂碎片！人界界主心的碎片是她自愿给财迷的，剩下的两个，嗯，落无衡把神魔两界界主重伤后，就把他们的神魂碎片给了财迷。月儿刚刚的举动与其说是试探，这压根就是挑衅啊！！！
天明看向月儿的笑脸：“月儿，你真的不要学财迷啊！！！财迷也不是教你作死的老师啊！！！”
月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：“天明，我只是想——”想什么呢，九旋焚天阵的火光似乎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，月儿觉得眼前有些发黄发晕，她抓住天明的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神魂，时光掠影中那个嫁衣女子的决绝，月儿下定了决心：“我只是不希望世木匀的事情再发生一遍了，我想再多做点，我想承担我自己的责任，人界也需要我们自救。”她似乎耗尽了力气，将头埋在天明的肩膀旁：“我不想梅女姐姐再这么拼命！我不想她死！”
天明一开始被月儿的举动给愣住，梅女，财迷，心姐，段蝶魂，世木匀，无数称呼此刻浮上心头，将月儿埋肩的无措也冲散，这背后的阴谋、责任和重量，天明努力学着月儿之前露出笑脸：“我们才更应该努力！想当大侠怎么能不承担自己的责任呢！”天明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月儿：“大美女哭起来就不好看了！”
“天明你这是哪里学的土味情话啊？”月儿破涕为笑，似乎意识到自己用了“情话”这个词，脸稍微一红，“我们给蓉姐他们买点清淡点的小点心吧！”
手镯的器灵很欣慰地暗中观察这两个小家伙，突然，他的神色凝重起来：主上似乎很久没有联系自己，也没有使用自己的分身调取情报了。神魔那里似乎已经找到屏蔽自己信息搜集的方法了。
一个人影缓缓在手镯内部成形，手镯器灵脸色愈加凝重，面前这位可是真正的“不速之客”。
“你考虑的如何？”
“我是不会背叛梅心主上的！”器灵的声音似乎更加苍老。
“看来你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梅心面前了，尤其是现在这种魂力近乎消散的样子。”
“手镯没有器灵也会照常给主上提供情报，这点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器灵对于自己将要消散这种事情很坦然。
“做个交易如何？用落无衡的命换梅心的命如何？只要你在梅心再次封印落无衡时稍微动一动手脚。”致命的交易内容，“你也知道梅心现在三个不死能力已经彻底失效了，她这次要是死了，可就真的死了，再无轮回的死法，作为本命器灵，你也不想自己的主上遭遇这种结局吧？”
“你已经杀了她三次，这次还要是第四次！我为什么要和如此危险的你做有关主上的交易，你真当我傻吗？”器灵想要发出嘲笑，却觉得出奇的愤怒，“落无衡大人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主上，哪怕主上将祂封印。”
“别人或许被假象骗了，我可不会，每次的封印其实是落无衡在疗伤。为了创造出你，落无衡可伤得不轻。现在梅心也重伤，你说为了使落无衡恢复巅峰状态，梅心会不会选择献祭自己？毕竟，一个满血的落无衡，可比一个残血的梅心，更能应对面前的局面，不是吗？”来人说出了动摇器灵内心的最终理由。
器灵沉默，没错，要真到了那一步，主上一定会选择解封落无衡大人，使落无衡大人恢复到——茶大人也会帮忙的——没有人会选择主上的——没有人——
“为什么要帮人界那些自私鬼呢？要知道，世木匀的命运本不该如此。心用自己的命逼世木匀入局，人界那一届又一届的异灵师又再次让她缠上因果，她是自愿如此哈，自愿。人心总不会满足，他们会反问，为什么段蝶魂不能救出更多的人？他们会责问，为什么梅心不能做到完美还有牺牲？可惜，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另一个身份供她再使用了。梅女就是终点，她现在真正的状态，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作为器灵，只要支持主上的行动就够了。”
“真的够吗？不死不灭的人界本源，现在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就是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器灵所希望的吗？现在的人界不值得。你比我更清楚——哦，你是说那些‘希望’吗？也正是那些‘希望’，彻底把梅女逼入绝路。你比我更清楚这一切。”
“把主上逼入绝路的不是他们，一直是你！”器灵的神魂剧烈波动，可惜现在自己这样的状态也无法强制送客了。
“你想救他们，也想救梅女，那么，献祭一个立场不明的落无衡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了。这样的交易对你来说不合算吗？”
器灵神色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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